只是成国公人在南京任职,而成国公世子朱辅虽然野心勃勃,但却并没有留下什么把柄。

“奴婢领旨,奴婢等告退!”郑国忠看到事情已经完毕,当即便打算前去抓人,所以带着手下行礼道。

朱祐樘将有关襄城侯的罪证放下,却是对准备随着离开人员道:“覃从贵留下吧!”

“陛下,不知有什么吩咐?”覃从贵颇为意外,显得恭恭敬敬地行礼道。

他是东宫旧人,天子在东宫时的贴身太监。作为从龙者,本该飞黄腾达,但而今已经离开乾清宫,供职于东厂。

“你在东厂还习惯吗?”朱祐樘打量着这个昔日的贴身太监,亦是神色复杂地关切道。

覃从贵的眼睛突然湿润,便是回答道:“托陛下洪福,奴婢目前还能适应!”

“你本是东宫旧人,从小便跟在朕的身旁,一直侍奉于朕!而今朕却没有重用于你,你心中可曾怨朕?”朱祐樘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微胖白净小太监,却是关切地询问道。

啪!啪!啪!

覃从贵突然十指合拢,然后猛扇自己的耳光,仿佛是想要将自己打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