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庆知道这个皇差必须办得漂漂亮亮,面对刘健的质疑淡淡地回应:“本伯接到的旨意是前来主持荣恩宴!既是代表陛下而来,又是主宴,岂有居左之理?”

虽然“侍宴”和“主宴”仅是差一个字,但意义却是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侍宴”,早期的武勋自然还能高高在上,但现在早已经沦为小透明。但现在奉旨主宴,那么就没道理像吉祥物般龟缩在角落,而是要大大方方地坐在最中央。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最起码让这帮眼高于顶的新科进士知晓,他武靖伯赵承庆得到了皇帝的恩宠,而今前来这里主宴。

赵承庆知道汪直说得对,好好揣摩皇帝的心意才是他们臣子最该做的事情,同时还要无时无刻维护皇威。

现在皇帝既然指派自己前来主宴,那么他便是这里最重要的存在,却是可以堂堂正正地居中而坐,同时向六百零一名新科进士宣告他武靖伯赵承庆的存在。

“有明以来,武臣出席恩荣宴均载为侍宴,未曾有主宴一说!”刘健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伯爵竟然胆敢如此硬气,当即进行质疑。

赵承庆打量着眼前的三品官员,却是淡淡地询问:“这位大人,你是不信本伯的话,还是在质疑陛下?”

其实他知道这是一个考验,若是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的话,自己别说到辽东了,明天便得乖乖滚回南京继续“养老”。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