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忘,你如此搪塞我们都察院是何意?”都察院左副都御史边镛当即站出来维护都察院的威严道。

何乔新知道都察院没有对堂堂刑部尚书动用私刑的权力,一副死猪不怕开心汤地道:“忘了便是忘了,你还记得上次主人家招待你女人的模样不成?”

咦?这……好像还挺有道理!

都察院左副都御史边镛等官员略一沉思,发现似乎还是这么一回事。

“如此看来,你是收的东西太多,连自己都已经不记得了!既然如此,那么本官便替你回忆,这两根野人参是由广东商会会长黄裕所赠!”王越亮出了一份调查结果,显得一本正经地道。HTtρs://Μ.Ъīqiκυ.ΠEt

“那两根人参是广东商会会长黄裕所赠,那又如何?”何乔新没想到王越连这个都已经调查到了,索性直接坦白地道。

王越又是抽出一份调查报告,显得一本正经地揭示真相:“黄裕之所以向你赠送这个人参,为的是能够顺利拿到广东的金融经营牌照,而他确实拿到了广东的金融经营牌照!”

“金融经营牌照是户部负责审核,我们刑部只不过是临时的核定衙门。此事真要深究的话,你应该先查户部,而后再来调查咱们刑部!”何乔新暗自一惊,但仍旧十分镇定地道。

虽然他收黄裕的人参确实有几分帮忙的意思,但他们刑部衙门并不是主要的审核部门,不过是开一个小小的方便之门而已。

何况以黄裕的实力,拿一个小小的广东金融经营牌照亦是理所应当的小事情,哪怕正常流程都可以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