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自己断腿,摇头自嘲一笑道。

“叔父,我懂。男子汉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不可执迷不悟

若是最终仍是竞争失败,那也是侄儿技不如人,纵有不甘,事已成定局无法更改,不可做糊涂事,以免越陷越深。”

成振伟法令纹明显的老脸上,浮现一丝宽慰笑容,道。

“你有此觉悟,证明这些年没有白修行。

不错,我们此时竞争这长寿种,再怎么玩手段,也是在规则内的游戏,宗门各长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至于上升成血海深仇的死敌。

一旦失败,也要立即退出战场,不可拖泥带水,更不可蓄意报复,否则或将断送大好前程。”

成振伟神色唏嘘,“往届的长寿种之争,你有些叔伯,就是前车之鉴。

当年叔父我与刑师兄还有丘峰竞争长寿种,最终技不如人,我与丘峰二人聪明,请辞离开长寿宗,另立门户。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我们都是越过越好,与刑师兄也并无芥蒂,未来元婴不是没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