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金丹落幡被筑基欺,现在还要被拉出来挨训。

偏偏他还得忍着,不能龇牙,唯有斟酌着言语,拿出百年前运用娴熟的能屈能伸那一套陪笑。

「陈道友息怒,主要也是我那师祖毕竟是千年前的人物,是我师父的师父。

我师父曾经倒是与师祖亲近,或许倒是知晓师祖的事情。

但这些都没告诉我啊,我师父光是弟子就有七人,我还是一百二十多年前才突破金丹,逐渐受到重视。

在师父死后,我才临危受命,接过妙音宗大任,可直到最近,我才真正与师祖接触,知晓师祖竟是堕落成了邪祟」

他话语一顿,迟疑片刻后,将一些猜测道出,「我怀疑,我师父之所以会死,很可能是受师祖的影响才造成的,实不相瞒,便是韩某此次前来追拿你,很大程度,也是受了师祖的影响」

「哦?」

陈登鸣面带讥诮,双手环在胸口道,「你想要我放过你,也要找一些好点的理由,将责任全赖在你师祖身上,你可真是够孝的。

我和你师祖不是没有接触过,祂的力量就算再强,莫说影响一位元婴,便是影响你,只怕也是很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