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绕了,”朱乾珬打断刘时敏,“刘将军,寡人没有怪你,只是后头,郑氏在京中有什么举动,你还是要即刻报于我知。”ъiqiku

“属下明白。”

“郑氏从北镇抚司回来,与你说了什么没有?”

“不曾。”

“哦。”朱乾珬不置可否地摸了摸茶盘的边缘。

郑海珠进过当初关押马千乘的牢房,这一节,朱乾珬是从父亲那一辈就扎在诏狱的线人处得知的,他并不准备告诉刘时敏。

但有一桩事,今日必须说了。

朱乾珬挥手,示意刘时敏再坐回来喝茶,默然片刻后,才又开口道:“你方才问起,去北镇抚司刘侨家的人,嗯,是女真人。”

刘时敏心中一凛,遽然抬头,就像数月前在佘山的那夜一样,难以置信地盯着朱乾珬。

朱乾珬一脸云淡风轻:“所以你该明白,我那日为何放走佟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