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少,汉哥只是晕了。”

打量了端木琉璃一会,房俊旋即收回目光,并无太多留念。

到底是非同凡响的大衙内,在某些方面,终究是强过普通人。

“什么意思?”

他望向横插一杠的阿房宫新老板,不轻不重,兴师问罪。

“房少来阿房宫消遣,我热烈欢迎,但是这么玩,是不是过界了?”

江辰当然是秉持公正立场,不偏不倚陈述客观事实,可对方好像不这么认为。

“这么说来。”

房俊往后一仰,靠在沙发上,“你们阿房宫是要站在他那边了。”

田汾像是突然哑巴,一句话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