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与否,岳秘书脑门上已然贴有你爸爸的标签,到哪里都会是陆临松的人。他要是把你爸爸都得罪了,今后仕途之路不会通畅,唾沫星子就会把他淹死。”

“他不提,也不能提,除非你爸爸主动提出来。我估计他爱人肯定想不到这些,总是逼他,把他逼急了言语上定会有冲突。”

白晴仔细听着,频频点头,“你是想找爸爸谈这事?”

厉元朗继续分析说:“我觉得这不是最佳选择。你爸爸这么一个心思缜密的人,我们能想到的,他准会也能想到。之所以没有去做,我认为主要在于他刚搬离京城,就想着把秘书外放出去,会让人产生误解。”

“一定以为你爸爸搬家只是表面文章,说一套做一套,骨子里还插手人事问题,这会给他造成不好影响。”

白晴挽着厉元朗的胳膊,用崇拜眼神望向他,“看样子,你是要帮助岳秘书了。”

“有这个想法,不过不是去找你爸爸,我倒有个合适人选。”

白晴灵机一动提议道:“我们都在手心里写出那个人的名字,看一看会不会产生心有灵犀的感应。”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