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孙奇心绪更加难平。他万万没有想到,厉元朗会在关键时刻为他说了关键话。

他曾经对林木那么忠心耿耿,死心塌地为林木卖命,到头来还只是混个常务副乡长。却跟着厉元朗干了一段时间事情,得到厉元朗认可,不声不响把他提拔到乡长之位。

林木是死了,如果他不死的话,估计也不可能把自己提拔上来。这个人,阴险城府深,光会玩嘴上花活,真格的一点力借不上,还不如厉元朗实惠呢。

有了这样的感触,孙奇举杯敬酒时对厉元朗发自内心的真挚说道:“厉副县长,我孙奇以前有眼无珠,看错了人。我现在是真心清楚,谁是我的恩人,我的朋友,我的伯乐,什么也不说了,我也连干三杯,您随意。”说罢,端起酒杯一口气喝了三个,一两一杯,三杯就是三两酒。

孙其并不擅长喝酒,被呛得连声咳嗦,可是他觉得这酒喝的值。士为知己者死,为厉元朗喝三杯酒,别说三杯,就是三十杯,他也照喝不误。

其他的原来部下,当仁不让的也都跟厉元朗敬酒,包括高灿儒、袁春秋、樊政以及李薇等等,就连人武部长王全礼,都对厉元朗深深眷恋,舍不得他离开。

轮到常鸣的时候,他却偷偷附在厉元朗耳边低声说:“书记大人,我可提前和你预定了,你高升之后一定要带着我这个徒弟,我还没有从你那里学到全部呢。”

厉元朗却笑呵呵回应:“你这是狗皮膏药,到哪都粘着我。”

“嘻嘻,您知道就行,有我这么一个人给您打下手,正合适。”

厉元朗当然不能表态,他自己都不知道下一站在哪里,岂可随便许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