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木大床上,左宾捂着脸庞,再次对自己表示强烈唾弃。

距离上次唾弃自己,只过了两天。

“掌柜,你又做错什么了么?”

床头柜上,桃花簪奶声奶气问起水货。

“这个‘又’字说得好啊!”

水货恍惚道:“岂止是错,简直是大错特错。”

他像鸵鸟一样,把脑袋杵在被子里。

“对虞小姐,我一开始是…你们能明白我对她的无奈吗?”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