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一股燥热的气息,在以齐静和刘长生为首的众人身边发酵。

“左宾,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齐静面红耳赤,她恶狠狠瞪着台上的左水货,起身指责。

“什么意思,齐小姐还不清楚?”

左宾嗤笑道:“今儿趁着邻居们都在这儿,我就把话说开了。”

“一条街上,但凡有两间水果铺子,总有一家眼红另一家,文玩店铺的生意也是如此。”

“齐家也有文玩古董生意,齐小姐厌恶我古殿,我能理解,齐小姐想用一枚赝品正冰种盘龙镯砸我古殿的场子,我也能包容。”

说到这儿,左宾忧郁望向以刘长生为首的杭市文玩协会大佬:“诸位前辈,你们成群,堂而皇之进门说我古殿华而不实,这小侄儿就不明白了。”

说话时,皮囊俊朗的左宾,已经流露出一抹心酸。

“我父亲才没一两个月,对于古殿的成长发展,小侄儿只有摸着石头过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