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好像才眨了几下眼,就又到达了五分钟。

徐厚泽又发作了!

每走一步,呼吸就变得艰难,似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掌握住喉咙般难受,身体更像被一条无形的锁链束缚,动弹不得。

头痛得像被重型锤子猛烈击打,徐厚泽倒在了地上来回打滚,时而用头撞地,时而双拳捶头,连牙齿咬破了嘴唇都不得而知。

徐厚泽无法再忍受下去了,死才是他当下唯一的解脱,但是在死之前,他必须还要再做一件事情!

此时正值深夜,街上没有什么行人,只有寥寥无几的几辆过往汽车,一名刚刚下晚自习的高中女生推着自行车上了行人桥。

上了阶梯后,女生骑上自行车,双腿慢悠悠地踩着踏板,嘴里哼着流行歌曲,凉风吹乱了她的秀发,她抬手就撩顺头发。

等手掌再次放在车把手前时,一个身影忽地就蹿到了自行车跟前来,把女生吓得当即从自行车上掉了下来。

只见挡在自行车车头前的,是一名浑身都是伤口和血迹的男人。

他头发凌乱,满脸狰狞,身子时不时地在抽搐着,嘴里不停地发出“嘶嘶嘶”的沙哑叫声,看着好像是在极力忍耐着某种恐怖折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