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登见家主瞪着信发了好久的呆,不甚轻手轻脚的给他换了盏热茶。

李清的确是在发呆,突发大事,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脑袋里该想些什么。

良久,他哑声道:“找费援佐来……”

门外阿诚领命去了。

不多时,费习溜溜达达的来了,给李清小行一礼,“东翁。”

见李清表情不对,他问:“何事令东翁如此为难?”

李清几次长嘴不知从何开始,最后再扫一遍家信,便递给他道:“清有愧于费兄,且看完此信,若费兄不怪清多有隐瞒,再谈其他吧……唉……”

东翁叫自己兄是怎么个状况?

费习都蒙了,赶紧谦辞:“不敢不敢。”接过信笺细看。

“这……”,费习越看眼睛越大,“这……东翁难道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