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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雨道:“先生觉得这其中另有蹊跷?”

“中郎将,伏击宇文老侯爷的是什么人?”白掌柜问道。

“甄郡狼骑!”

“今日刺杀长仁候的是樊郡世家子弟。”白掌柜轻笑道:“两位侯爷都是被西陵人刺杀,狼骑背后另有真凶,这柳天河背后,也定然有人指使。”

苏长雨迅速明白什么:“先生的意思是说,指使狼骑和柳天河的很可能是同一个人?”勒住了马,道:“我现在就去将柳天河带回来,从他口中问出幕后真凶。”

“中郎将是前来整军,缉拿凶犯并不在中郎将的职责之内。”白掌柜道:“而且柳天河是樊郡世家子弟,他们不会轻易将柳天河交给你,你强行索要,也是坏了规矩。”

苏长雨道:“如果指使柳天河的真凶与指使狼骑伏击长义候的是同一个人,那么从柳天河口中便可审出幕后真凶究竟是谁,如此便也可找到谋害长义候的凶手。”

白掌柜道:“长仁候这边,自然会详细审讯,不过我猜十有八九问不出结果。”

“哦?”苏长雨疑惑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