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梅,你这是怎么了,看上去好憔悴啊。”

李月红的朋友也并非都是有钱人,比如这个叫曾梅的女人,她和丈夫一块在绿城打工,孩子也带到这边上学。

丈夫在工地,她平时就打打零工。

因为都是青山县的老乡,孩子又在一个班级,一来二去就认识了,算是比较不错的朋友了。

“曾梅,你是生病了吗?”

又有人问。

“唉,别说了。”

曾梅咳了两声,面色惨白。

“我刚从银行回来。”

说着,她从门外拉进来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十二三岁的年纪,却染了一头金黄的头发,此刻佝偻的脑袋,站在那像个木头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