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秃秃的崖壁,寸草不生。

断崖顶部,却被参天巨木遮云蔽日,手臂粗的尖刺藤蔓绞缠树干,不断汲取着树干中的养分,偶尔探出的嫩芽蔓叶则在微微颤抖,似在贪婪的吞噬水汽和……迷雾。

巨大的洞穴就像无底深渊一般矗立在身后,交错的蛛网,零散的蛛卵还是先前那般。

洞穴没有任何动静,但是它仅仅坐落在那里,就是无声的威胁!

吕耕先前还会看几眼,但是厮杀到最后他已经没有分毫时间再顾及身后了。

一切都是在凭借本能战斗,他的身上覆满了干涸的蜘蛛血液,同样也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痕。

面甲后,吕耕气喘如牛,大口大口的获取氧气,努力让大脑不陷入昏迷。

手中的高压电棍越来越沉重了,手臂、腿侧的装甲已经暴露皮肤,流出的血液在高温下快速的凝固,却又因为剧烈战斗而一次次迸裂。

吕耕看着那两头被自己单棍毙命的巨蛛尸体,又看着前方那些再次聚起的蛛群,颇有成就感的咧嘴而笑,随即又因为嗓子的火辣,而下意识吞咽口水想要滋润干涸的喉咙。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巨蛛开始时没有一窝蜂扑来,而仅仅在外围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