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出了一副任我处置的姿势,而且还有她刚说这话,我要还不懂她意思的话那得是有多迟钝?

而我是那种迟钝的人吗?显然不是,我若是迟钝的人又是怎么走到如今的呢?根本不可能的好吗?

而且还有一点,如果一个女人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若是不走下去的话,那就更加不识趣了。

所以我果断伸出了手,尽管刚刚这个房间内不久前才发生过同样的事,尽管我能明显察觉到腰间的负荷已经到了极限,但还是得继续下去……

我褪去了与她贴身的那件白色连帽斗篷,如果不是这么主动我甚至都没机会知道她这么穿的时候里面是真空状态,可以说更加勾起了我的想法。

而白色女人也很是配合我,引导着我解开她的斗篷,还帮着我,只是……很不合时宜,就在这关键时刻,那女人带着凌月她们回来了……

她们一进门就跟我们撞了个正着,两边顿时大眼瞪小眼,虽然我跟白色女人就算发展到这种关系本来就是凌月她们很早之前就已经可以预料到的,但是真撞到了肯定还是有那么亿点点尴尬,更何况此时的状况根本就不是一句尴尬说的清的。

因为这差不多已经是箭马上就要上弦之际,这时候被撞到就更那什么,索性早一点,晚一点都可以,属实都给我吓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