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主教的脸色看起来很平淡,好像在敷衍了事。

乔治安娜很快就明白了,这估计是“帮忙”。常有这样的情况,只有一个就读名额的时候,穷学生会被富有家庭的挤走。虽然那个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士兵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可是他不如活着的蕾拉父亲有用。

更何况如果那个叫雷拉的女孩实在不可用,那就到把她送到“女子学校”去,虽然那个所谓的女子学校还是没影的事。

这两个人一说一唱,差点把她绕晕了。估计还是有人更希望拿破仑带约瑟芬出来,她不仅是有合法手续的妻子,而且还更会接待人。

她也没有闲着,如果她也呆在行辕里,那她就不会知道大学的情况。当然她不出去,也不会惹祸,耽搁那么多人的行程。

反正他们就想听都是她的错,还是她自己承认的。

她忽然间知道西弗勒斯说的,阿不思做什么都是对的,你不听他的话就是你有错是个什么感觉。

她很难和夏普塔尔这种做不来投机生意的人解释,荷兰的郁金香狂热、英国的南海泡沫、法国的密西西比泡沫。还有将来会随着铁路时代到来的英国铁路投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投机客都相信自己抓住了机遇,能赢来暴利。

这世上没有稳赚不赔的买卖,日本的楼市泡沫破裂前也有很多人相信房地产会一直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