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阳翟的马车刚刚进入韩城地界,张良伸头出窗,抠吐着腹中的魏酒。

“丞相,何必非要喝那老头的酒呢。”车夫放缓速度,皱眉道。

“呵”张良无力的坐在车中,“那可是河南国土不喝的话没法全身而退的。”biqikμnět

“明日丞相便休息吧,无需担心守城一事。”车夫心疼道。

“不韩信绝非寻常之辈,有一些松懈都会被他找到机会。”张良摆着手,“快些回阳翟,说不定韩信今晚便会趁机攻城。”

“这唉!”

车夫无奈,抡起鞭子狠狠抽着马屁股。

一路颠簸,蒯通那句“天下不姓魏,则姓项”回荡在张良脑海中。

“可不止二者,还有可能是刘,吕嬴。”张良倚着车身喃喃道。

韩王成是个庸主,刘邦怀疑他,吕雉专横跋扈,子婴又算计过他。放眼天下诸侯,张良莫名想要归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