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发誓绝无此事,父皇所说的儿臣都不知晓,父皇的病不是才好吗太医不是说有思过度积劳成疾吗?”景怀瑜问道。

“朕是中毒。”皇帝沉声道,“齐王,你不必装模作样,太医在死前已经将事情告诉了朕,后又有谢大夫侍奉,你以为你不承认就行了吗?”

“对了,谢大夫几次遇刺,也是你的手笔吧。你可真是朕的好儿子,下手干净利落毫不留情,对外人如此,对为父也如此。”

景怀瑜却挺直了脊背,坚持说自己不清楚。

“后宫之事儿臣极少过问,或许要人往儿臣身上泼脏水也未可知,谋害父君这等大罪儿臣绝不敢认!”

听了这话,皇帝却莫名安静下来。

半晌他道:“只要朕问询太医院,便会知道你说的是否属实,你要想清楚,嘴硬没有意义。”

景怀瑜毅然决然,“儿臣绝不知晓此事。”

“好。”皇帝招来老太监,将此事吩咐下去。

殿门再次被关上,皇帝从屏风后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