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借南诏质子的身份出现在北燕宫中,就无人怀疑你的样貌性情吗?”宁曦又问。

景瑢看着牌位道,“他从前很少出宫见人,身边的下人都被北燕杀尽了,所以我才能顶替他接着活。”

“至于性情。”他看向宁曦,笑意轻浅,“一个多年忍气吞声,从小就被舍弃的人能有什么性情?”

是了,只要他事事避让,便不会有人发现他的变化。

景瑢给牌位竖了一炷香,宁曦也跟着补了一根,闭塞的房间里不能燃太久的线香,两人等香燃尽后才离开了房间。

“你本名叫什么?”她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景瑢锁门的动作顿了一瞬,“没名字,就叫我景瑢吧,已经习惯了。”

宁曦没说话。

他出自燕祟山,应该姓燕,至于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