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战,目的在于全灭秦军,传令众将,伏杀各道,切不可教走了李信。”

“喏!”

军中传令兵锵然抱拳,领命而去。

校尉赵雄叹道:“特勤官武装用兵如神,若是当时赵王用特勤官军抵御秦军,焉有长平之败?”

“不,你错了。”

李牧沉声道:“胜负在于一国之间,而不在一人之间!长平之战,我军粮道已经被截,所以战败的责任不全在赵括身上,就算是我亲自督军,至多就让秦军付出几万条性命,结局还是会败”

赵雄长叹一声,没有说话。

李牧继续说道:“今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截断了秦军粮道,二十万秦军就如瓮中之鳖,可一战而尽灭之,秦军若灭,燚国便独木难支,宛城之围可不战自解,陛下还另有布置,兵锋直渡淮南,郢都之战,将会是牵动天下人心的一战”

赵雄脸上油然浮现一种敬服之色,道:“圣皇陛下,真是雄才伟略,令人钦佩。”

李牧点了点头,长叹道:“陛下圣文神武,雄绝当世,亦是李牧生平所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