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儿主仆吓得面无人色,她们无论如何都料不到只是出来上个香,赶个庙会,怎么就会灾难重重。

芍药甚至还嘤嘤地哭了起来,毕竟年纪小,长期住在钟陵,哪里遇到过这种凶险?

江若陵倒是镇定,还特意笑道:“放心,有春喜在,不会有事的。她武功高得很,这么多年来,不管我遇到何种危险,她都能化险为夷,这么个破庙的下三滥伎俩还难不倒她。”

说是这样说,半个时辰过去,春喜却不见回转,整个月老庙此时竟是寂静得可怕,刘婉儿和芍药竟都惊惧地哭了起来。

“江大小姐,你家春喜不会遇上什么不测了吧?若是她都那样了,我们该怎么办?还能下山么?”

江若陵即便见识广博些,也从未遇上过这种情况,何况春喜一去不复返,她怎么可能不担心?

但她不敢表现出来,怕引起刘婉儿主仆愈发惊慌,只得安慰道:“我们再等等,说不定她现在正在回来的路上。”

云九安却不这般认为,整座庙安静得可怕。再怎么着,这个时辰不是应该有僧人晚课颂经敲木鱼的声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