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轩道:“周大坤一死,两船货的去向也就无从查起了?”

宋砚宁点头,“没错。”

陆景轩试着问:“你是想让我帮你查那两船货的去向?”

宋砚宁轻叹,“周大坤在怀阳作威作福,当地百姓恨之入骨。如果他把货藏在了怀阳,定没有藏得住的道理。我左想右想,平京才是他的老根据地,那等贵重之物也只有京城才消化得掉。所以我怀疑那两船货已进了京,却无论如何也查不出在何处。你在平京多年,各方面熟,这事不拜托你,也实在无人可托了。”

没想到陆景轩摇摇头,“你还真找对了人,我现在也正为周大坤的事发愁,咱俩都快成难兄难弟了。”

宋砚宁奇道:“怎么回事?”

陆景轩一张硬朗的俊脸漾起一丝苦笑,“那日国公府琼花宴周大坤被人谋杀后,周家就把他拖回去了准备办丧事。在停棺的第三天,灵堂里就发生了一件惊人的怪事。”

宋砚宁也被勾起了好奇之心,“什么怪事?”

“在阴阳师准备给周大坤合棺的时候,周大坤的尸体炸了,横飞的血肉溅在了灵堂里不少人身上。所有在场的人吓得魂飞魄散,胆子小的都晕了过去。”

“哦?周家还发生过这等怪事,这几日怎么没听到一丝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