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人以前不也是在牧马州任七品参军么?此次调军器监只任弩坊署丞,不升反降,心里是不是生了怨言?”

“哪里哪里。能回京已经托了鸿福,哪敢奢望高低。”

宋砚宁一边陪聊,一边看那几个鹰卫入库清点,恭敬之意不言而喻。

郭小平几人也觉受之无愧,想他们鹰卫查案,基本上就是代表圣意,即便是位高权重之人,也不敢给他们拿半分脸色看。

就在宋砚宁以为绝不会有任何差池的时候,库房里的人发出一声惊呼,“没有了,全是普通铁石,不是玄铁!”

宋砚宁大惊,几乎是两腿发软地冲到库房内,果然看到一个个打开的箱子里尽是铁黑色的普通矿石,只不过是顶部被涂了一层颜色,不细看,与玄铁深黑里隐透红光颇为相似。

几个值守的人也是惊得不知所措。

“宋大人说说该怎么办?刚才都还信誓旦旦不会出错,现在玄铁呢?怎么都给变了戏法?”郭小平冷笑。

宋砚宁白着脸,“这事不能怪我,事情定然出在前一任身上。我要见梁都尉,这件事我必须与他当面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