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其它乘客却说,“终于要结束了吗?”

“和电影上演的一模一样哎!”

“果然最后一步是深深按住女方的脑袋吗?”

“学到了!”

为什么会这样?陈灵均痛心疾首,自己的老乡怎么都是这种人,他现在把手拿掉不对,不拿掉也不对。

公交车驶过一站又一站,范伦汀娜始终没能控制好脑袋,陈灵均也只好继续用风衣帮她遮掩。

在快要到水榭庄园时,范伦汀娜终于让脑袋重新连到脖子上,她从风衣里钻出来长长出了一口气,“哎!这一路可闷死我了。”

陈灵均黑着脸道:“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已经想连夜逃离这个城市了。”

范伦汀娜疑惑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