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襄王微微一愣,做出了洗耳恭听的姿势,问道:“先生何以教我?”

孙膑道:“大王是否派遣田忌将军为大统领,统率兵马迎击汉军?”

“先生怎么知道?”

“田忌将军此去,则齐国危矣。”

孙膑摇头苦笑:“田忌将军是军中宿将,排兵布阵,自然毫无疏漏,只是田忌将军性子暴烈,容易意气用事。”

“而汉军当中,有张良、韩非这等智谋之士,若是用激将诱敌之法,田忌将军必然中计,战败就在眼前。”

“如果我所料不差,汉军一动,则雁国保卫上头必然出动,夹击大齐北境,倒时候腹背受敌,大齐危矣。”

齐襄王如坐针毡,越听越是害怕,问道:“先生这该如何挽救?”

孙膑道:“某愿随军而行,为大王略尽绵薄之力,至于雁国南下的保卫上头,可以使田单将军率兵三万,坚壁清野,即可拒敌于国门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