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永清沉默不语。

他深呼吸一口气,看着唐龙凝声道:“唐先生,还请继续说下去。”

“好。”

唐龙回头看向雕像,淡笑道。

“飞马踏燕,马踏飞燕。”

“一字之差,蕴意却是天壤之别。”

“前者立意在飞马上,飞马腾空而起,身形可越过高空中的燕鸟。”

“而后者的立意则是在飞燕上,渺小脆弱的燕鸟,看似寻寻无常,实则却是天赋异禀,渺小身躯竟然可以将一匹骏马驮在背部。”

唐龙指向雕像:“大家看雕像,骏马栩栩如生,就连鬓毛都细致入微。”

“可飞燕却是潦草无比,甚至其形状都有些模糊,只有一个大概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