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言对着那碗水叽里咕噜的说了半天,那声音很奇怪,有点像蛇吐信的声,这大概就是上方语吧。

白奕言刚说完,周围忽然开始变的模糊不清,渐渐的完全陷入黑暗。

等我再睁开眼睛,我们仨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外面的天已经大亮。

果然,从我进旧厂区韩童的办公室开始,就陷入的梦境,从头到尾都是在梦里。

韩童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湿透了,他一直跟我说感谢的话。

我让韩童按期打钱,如果实在没有我可以先帮他垫上。

韩童摆摆手,这只猫已经折磨他很久了,算是破财消灾了。

这要是真撞了人,只怕这个数十倍也了结不了,这他心里也算是踏实了。

处理完韩童这边的事,我跟白奕言回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