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参军在牧马州任职,感觉如何?还习惯么?”靖文帝似是闲话般拉着家常。

宋砚宁惶恐道:“微臣虽是读书人,不动刀与剑,办起案子来,不管凶险与否,也是尽力而为。”

靖文帝点头,“年轻人就该这样。不遗余力,为国为民,将来一定能成为百姓心目中的好官。”

宋砚宁正为难该如何作答,靖文帝似随口道:“宋参军最近两年有没有去过陇西看望睿王?”

宋砚宁心里冷笑,正题来了。

他起身一礼道:“自微臣参加科举入仕以来,都没空去陇西看望他老人家。”

靖文帝微叹,“睿王年事已高,为我大庆国西部安宁,多年率大军镇守,实在劳苦功高。怪只怪我大庆人才匮乏,青黄不接,无有一人能接下他肩上重担,让他荣归养老。”

“微臣惭愧,不能为皇上分忧。”宋砚宁垂眼诚恳道。

“人格有志。无妨,你能在朝为官也是为朕分了忧。此次的案子你办得很好,年轻人不可妄自菲薄。他日一定也能成为栋梁之才。”

说完,靖文帝就闭了眼,挥了挥手,顺公公就示意宋砚宁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