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犇却不上当:“我这村超要是有资本介入,那就立刻没有了效果了!”

“你排斥资本?”喻白凤眯眼。

“我如果是排斥资本就不会让你投资平安农场,我从来不排斥任何资本,但是我了解资本!”赵犇叹气:“我很清楚,任何事情和资本挂钩,就少不了利益两个字,可当我不准备以盈利的方式来搞着村超,那我就绝对不会允许资本参与,这是一个底线!”

村超要继续搞下去的。

这只是第一届。

如今他也是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了,但是他还是希望这村超能更加纯净一些,成为村和村之间的一个打交道的平台,实际上解决不了的怨气,就在这里解决。

“任何的活动,任何的竞技,如果失去盈利的特性,是很难维持下去的,热情只是一时的,利益才是长久的!”喻白凤冷然的说道。

“我宁愿要一时的热情,不想要长远的利益!”

赵犇淡然的回答。

喻白凤闻言,笑了笑,倒是没有继续说什么,赵犇这么说,这就代表,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但是他依旧这样选择,也就是说,他已经做好的失败的准备,即使失败,也不愿意变了性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