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我看到的告诉她,这金蟾换的五百万可能是祸,况且这本来就很蹊跷。

这会画五百万买这生了锈的金蟾,必然是有问题的。

我能做的就是告知雇主我看见的,但是最后的决定还得她自己做。

中年女人显然还是舍不得五百万,声称自己再想想,想好了告诉我。

我点点头,很多事情我也是无奈,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和抉择,要不咋有句话叫同人不同命。

我跟白奕言准备走了,中年女人给了两千的压堂钱。

因为给她看病耽误了回去的车,我又买了张明天早上去车票。

这样我们还得在哈尔滨在住一晚,反正我看敖婉的样子也不怎么想回去。

我出门的时候,小男孩又在屋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