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穿了贴身的内衣,丝丝哈着寒气,如一只猴子般跳到被窝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坐在床上,只露出一张脸:“你自己倒吧,喝完了赶紧滚蛋。”

马子房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到了床边,丁野蹙眉:“我说的话不清楚吗?”

马子房腆着脸道:“清楚,水有点烫,总得让晾一晾吧?正好和你说会儿话。”

丁野嗤笑:“咱俩有啥好说的,话不投机。”

她的手在被子里揉着,额上有汗沁出。

马子房逗笑:“大冬天出汗这么厉害?让我瞧瞧,你在干什么。”一把掀了被子,却见她是在狠命的揉肚,“啊,不舒服了,是哪里疼?”

“肚子疼,可能是涨了冷气,也可能是酒喝多了。”丁野指了指疼痛部位,痛苦的道,马子房蹙眉,“这是急性肠炎,你等着。”

他跑到医务室,敲了半天门,却不见有人应,想来卫生院派在这里值班的医生,早就溜之大吉,回家抱老婆去了。

马子房急切之下,一脚将门踹开,取了药来,给丁野服下,才算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