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家里打来电话,说是老娘得了大病,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

“我问多少?二哥说得20万,我当时就懵了,我上哪里找那么多钱去啊,这些年的收入都给了他们,家里多少应该有些积蓄啊。”

家里电话,一个接着一个,如同催命符。宁兰一咬牙,把心一横。

“没有办法,我终于还是走了那一步,决定把自己卖了。在一个相熟老乡的介绍下,来到了夜总会,只有这种办法,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挣到一大笔钱了。”

宁兰缓缓的叙述,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不带有一丝忧伤。

“我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我碰到的第一个客人,是名大老板,完事之后,他知道我是第一次,沉默了半小时,问我是想当小姐,还是愿意跟他走。”

“于是,我幸运的没有在那个泥沼沉没,而是掉入了另一个泥沼,成了一名不光彩的二奶。”

“好房子住着,好吃好喝伺候着,每月还有大把的零花钱可以挥霍。唯一的任务就是伺候他,满足他的欲望,给他生孩子。我甚至觉得,这样过下去也不错。”

好梦易醒。不到一年,老板娘得到消息,带人打上门来。她的家族在当地很大,老板完全是靠了岳家,才走到今天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