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持续按着既定的穴道经脉不断换着针,在这大冷天,额头的汗珠一滴又一滴。这时候公孙岳峙才发现小姑娘不简单,居然是在用以气御针之术在银针度穴。

于是他再也不敢持分毫轻视之心,谨慎地听从云九安的指令帮公孙武再度翻身。

几乎是半个时辰之后,云九安才缓缓收针。

公孙武的脸上明显有了些许红润,她却是脸白如纸。

公孙岳峙给公孙武把被子盖好,担心道:“云姑娘要不要紧?我看你气色不太好。”

云九安虚脱地摇了摇头,把针包收好,又给公孙武拿了会脉,“最多不过今晚丑时,他就会醒过来。我给他开些汤药,在伯父请的良医未到前,暂且可以调理他的内伤。”

说完,就走到桌案前,提笔醮墨将方子写了下来。

吹干墨迹递给公孙岳峙道:“叫人马上去抓药,先熬好,伤者醒来就可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