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不由地微挑了下眉梢,沈牧不愧是国内医学界的顶尖权威,只轻飘飘一句话,便彰显出他的非凡魄力。

不过,她依旧还是只关心他能不能处理褚老夫人的情况。

在秦舒目不转睛地注视和场内众多师生的期待下,沈牧缓缓说道:“这个病例让我想起了以前我做过的

一个研究课题,关于神经损伤所带来的症状表现。从这份病例的诊断书上我们能得到的结果是,这个病人因为脑神经严重受损,被判定为植物人。”

“但是——”

他语气陡然一转,手中的激光笔指向了大屏幕上的文件,“大家注意看这张脑电图,记住这个受损神经的部位和状态。

“然后我们再看下一张检查报告,这里是病人的体内代谢检查。要知道,我们的身体受大脑神经的支配,大脑通过神经给出指示,身体执行,大脑的神经状态影响体内代谢,这是必然的。”

“但显然,病人的代谢情况,跟她本身的脑神经损伤状态是不匹配的。”

他浑厚的语气苍老却很有力,让人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他的思路去思考。

秦舒也是聚精会神地听着,心里暗暗地想:看来自己之前的想法有误,不能因为潘中裕一个人便把国医院的其他人一概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