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紧要的人都出去。”

沈牧一句话,把医务室里的人全“请”出去。

他极少私下给人治病,更不喜欢治疗的时候有人在场。

“小妮子,银针止痛的针法你会吧?针给你,知道往哪儿扎么?”

沈牧幽幽地一句话,秦舒手里被塞了一根银针。

她有些无语地看着老头儿脸上理所当然的表情,咬牙压下伤口传来的痛意,说道:“我是伤员。”

嘴上虽然这么说,她还是果断地低头在自己的合谷穴上落下了一针。

沈牧把她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在眼里,意味不明地说道:“小小年纪,本事不小,难怪潘中裕那家伙不是你的对手。”

说完,又递了一根银针给她。

秦舒摸不清他话里是什么意思,也就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