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文则是勉强把胃里翻涌的呕吐感压了回去,这才拿掉捂着嘴巴的手,说道:“肯定是有什么势力在背后作怪!否则什么人敢在我国医院里这么张狂的杀人?!还用的是下毒这种龌龊手段!我……呕!”

他只不过又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尸体,顿时就忍不住干呕了一声,赶紧把嘴巴死死捂住,扭过头去。

真没想到脾气最火爆的刘长老,原来是外强中干。

秦舒无奈地扯了扯唇角,将目光重新投向房间里,如同扫描一般,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

对上那一张张死状可怖的脸庞时,她眼里没有恐惧和退缩,有的,是异于常人的冷静。

比这更可怕的场面她都见识过,甚至连死亡都亲身经历过不止一两次,她的内心早已变得异常强大和坚毅。

齐钰虽然没像刘喜文那样,有那么大的反应。但这屋子里的场景还是让他有些不适。

当他看到秦舒脸上淡然自若的神色时,不禁讶异。

秦舒浑然没有在意他人的目光,观察完屋子里之后,她抬手指着桌上的一个茶壶,问:“谁给他们送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