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直接进了沈牧的院子。

寒风凛冽的夜晚,沈牧穿着一身白色单层棉衣棉裤,在舞太极剑。

银色的长剑,行云流水地挽出剑花,还真像那么回事。

秦舒朝他走去。

沈牧有所感应似的,停住了动作。

在他看过来的时候,秦舒就势说道:“别人都是早上锻炼,沈老您怎么大晚上的舞剑呢?”

“消食!”

沈牧想也不想地吐出两个字,下一秒,目光却死死地定在了秦舒手里的袋子上。

秦舒自然地拎高了手里的袋子,“上次没吃到的烧鸡,这次给你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