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褚临沉哪会给他面子?只听他嗓音低沉的淡淡道:“我觉得秦舒说的很对。”

“褚临沉,你……”

宫弘煦怀疑这两人绝对是加入宫雅月那边的阵营了,否则怎么说个话都故意跟自己作对呢?

他气呼呼地瞪着褚临沉,眼神有些阴郁。

褚临沉俨然没看到似的,自顾自地说道:“国主执政多年,深受民众的拥护爱戴。民间对他的评价也一直都是赏罚分明、慈和亲民。你说国主为了打压辛家,故意让辛将军等人蒙冤,这是你的猜想,还是国主亲口对你说的?”

宫弘煦正在气头上,没好气地说道:“这重要吗?辛家仗着手握军权,这些年越来越不把国主府放在眼里,我父亲早就想收拾他了!”

褚临沉不以为然地一笑,说道:“当然重要。如果国主的本意只是想借辛家一案测试你和宫雅月的实力,而你恰好猜错了国主的意思,岂不是背向而驰?”

“相比之下,宫雅月的举动似乎明智许多。公审的时候,她主动退到一旁,并不像你一样急着为辛家定罪。反而快结束时,才提出等到终审再定案。她的这一举动,为她拉拢了不少民心。”

宫弘煦听得眉头紧皱,眼波动摇起来。

自己之前很确定父亲是要打压辛家的,可怎么被褚临沉一说,心里又好像没那么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