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沈倾才注意到自己手上被烫伤的那片红痕。刚才一心都放在怎么同季宴礼解释的事情上,倒是忘记疼了。

她罢了罢手,无所谓道,“小伤,不疼,不碍事的。

季宴礼没搭理他,直接唤了其他的弟兄进来,嘱咐那人出去买烫伤药。

那人一听,顿时便担忧道,“三爷您受伤了,需不需要属下请个医生来瞧瞧?”

“不用。你直接去买药就行,买了送到沈青的房间。”

这话说的恁有歧义了。

那弟兄看着沈倾得目光瞬间就变了。

沈倾欲哭无泪。

这下跳进黄浦江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