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正是傅雪,她在我脸上闻了闻,见我没反应,起身背对着我,低着头站着,头发埋住了脸,飘悠悠的往前走。

傅雪走路姿势极为诡异,好像全身没了骨头,傅叔和傅婶睡的很熟,完全没有察觉。

等她出了屋子,我轻手轻脚的在后面跟着,傅雪趴在地上,像一条蛇一样,慢慢打开了菜窖。

菜窖是东北农村特有的,俗称地窖,在地上挖一个很深的坑,搭上梯子,这地窖就能存菜储菜,而且冬暖夏凉。

傅雪回头看了我一眼,咧嘴一笑,径直的跳了进去。

我顿时心里一惊,一般这种菜窖都很深,至少地下两三米,弄不好可能有直接摔死。

我大喊一声,赶紧跑到菜窖跟前,想把傅雪拉上来。

谁知,我趴在菜窖口一看,里面黑漆漆的,根本没有任何人。

我愣住,此时我听到身后发出“咯咯”的笑声,心道一声不好。

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就感觉背上被人重重的推了一下,整个人失去了重心,眼看着就要掉进菜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