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

病床前的白衣老者,缓缓收回搭脉的手。

魏天昊赶紧上前,躬身,态度恭敬道:“骆老,父亲他情况如何?”

“毒气入体,渗入肝脏,情况很不乐观。”

骆西青面色严肃,沉声道:“如果仅仅是毒素还好,老夫分分钟就能治好,可问题是你父亲本就有严重的旧疾。”

“我观你父亲腹部位置有淤气堆积,气劲雄厚,而你也气机沉稳血气旺盛,你父子两,应该都是习武之人吧?”

骆西青看了过来。

魏天昊态度更加恭谨:“骆老果真是医道圣手,仅仅一眼就能发现,我和父亲确实是习武之人。”

“那就对了,你父亲常年习武,尤其是年轻时与人斗武,内脏有很多损伤,再加上你魏家武道霸烈,干扰内脏自愈,久而久之,旧疾愈加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