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窝头从揉面做型和蒸制都是和姜母现学的,比起一般人做的更显秀气一些,就是这样一来数量上就变多了。

窝头的事情做好,再把中午要吃的也安排妥当,任悦打算休息一下,拍拍身上的粉灰,就往房间走,忽然平日里进出上货的后门被扣响了。

不等任悦去开门,前台宋大婶就来了后厨,冲她笑了笑“我来,我来,是送柴火的,今天刚好到日子。”

听这话,任悦赶紧很有颜色地先去收拾了一部分已经冻得硬邦邦的窝头,让出了路。

来人戴着一个任悦看起来有些熟悉的破旧老人帽,除了眼睛其他部位完全被遮住,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

木柴被整理地很是利索,而且捆把很大,路过任悦身边的时候还微微侧了一下身子,唯恐碰到了。

因为是常年送柴火的老人,宋大婶打过照面后就又回了前面,后院就只有还守着窝头的任悦和默默搬柴火的人。

来回几趟,已经足够让任悦确定来人的身份,赫然就是之前在火车站遇到的那个孟广德。

昨天回来之后她仔细搜寻过原主的记忆,没有找到对这人的熟悉感,反倒是在后世找到了那种似曾相识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