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她服软的意味不是很强烈,但是他还是能感受到。

阿贝普低头看着阿木尔,他正愤恨地看着自己,一副不服输的模样。

他冷哼一声,“阮白,我再给他一次机会,你可别给他洗脑,要是下次他还是认为你才是他的主人,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他丢到狼群里,我的狼,已经饿了很久。”

“我现在不是他的主人,以后也不会是。”阮白垂眸说道,放在被子下的手早已经握成拳头。

这里的一切让她痛恨着,包括阿贝普的这一套阶级理论。

阿贝普离开后,阿乐尔才敢站起来上前扶起弟弟,看到他的头磕得出了血,她的眼泪汹涌落下。

“弟弟,是不是很痛?”她扶着阿木尔坐在椅子上。

“姐姐,我没事。”阿木尔不想让她担心,默默忍受着疼痛。

阮白看他的血在额头上不断落下,吩咐道:“阿乐尔,先拿一条毛巾帮他止血。”

“啊,是!”阿乐尔匆匆地翻找着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