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悦又不是真的十八岁,现在有人教她古法传承是她前世求都求不来的事情,怎么可能会生出一点偷懒的心呢。

当下就把东西收好,就从一边放着的笸箩里面拿起了自己的绣绷。

孟广德则是又跑到隔壁听小胖摆弄他的那些个乐器去了,现在年纪大了他们两个老东西凑一块,这就是最好的消遣了。

除了教教孩子们,他现在也算是无所事事,要不是现在还有几个人可以让他牵挂,在知道害他们孟家的那家人已经全部伏法之后,他那燃了几十年的心火一卸,怕是也就这样过去了。

“你怎么又过来了?小悦不是来了么?”贾明资现在没有玩他的乐器,正坐在厅里面听着收音机,见孟广德出去没有多久又回来,有点奇怪。

“让她练着呢。”

贾明资笑,“你个老货是个好福气的,临了还能把死守的东西教出去,大概也是孟家不该绝啊。”

孟广德也不说话,就在一边笑笑,也在一边的躺椅上坐下,顺便喝了一口泡在小茶壶里的菊花水。(suya/66/6654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