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好得很呐。

看来昨日父皇上门,还是察觉到了新娘被替换之事。

他不先去处置将军府,反而先准备砍断自己有可能的臂膀。

真是不错呐。

父皇啊,您既然如此忌惮我,那您当初到底为什么要留下我呢,找个借口杀了我不是一劳永逸?

拓跋俊的气压很低,房间似乎都冷了几度。

唯有阿茶似乎感受不到一般,把玩着拓跋俊袖口的刺绣,小手在精致的刺绣上来回拨动。

赶紧的赶紧的,演完戏她还要回去宠幸陌北呢。

过了许久,拓跋俊似乎稳住了自己的情绪,他低头看向怀中的阿茶:“你累不累?”

阿茶小声地回答:“我有点困了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