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狗腿一笑,“三爷当真明察秋毫。”

又解释了一句,“属下只是气不过余家二爷,他那贼头贼脸的丑陋模样,看着就不像个好人!”

季宴礼闻言抬眸,眼中的阴郁顿时散了几分,饶有兴趣的盯着沈倾气鼓鼓的模样,挑眉问道,“他和你有仇?”

“我和他没仇。但他做过的事,就不是人干的事!”

沈倾咕哝了一句,“三爷当初就不该顾念旧情放了他的。”

那人简直畜生不如!

季宴礼手下的动作微顿,又若无其事道,“去给我倒杯水。”

沈倾便屁颠屁颠的跑去倒水。

倒完水,季宴礼又让沈倾去搬椅子,他要出去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