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拿捏谁,自然不用多说。说到底,还是为了那批货。

“是余家啊。”

季宴礼漫不经心的咔嚓剪掉了花盆里有些杂乱的枝丫,勾唇冷笑。

已经很久没有人让他这么厌恶了。

余家是第一个。

沈倾原本还在认认真真的洗衣服。然而洗到一半,就听院子里的弟兄低低的讨论着什么。

她刻意竖起耳朵听了点儿,才知道是谨一来了。

这个点,谨一过来做什么?

沈倾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