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趟第五里,安顿好两个孩子,又跟第五霸商量腊日祭祀事宜,第五伦又匆匆返回常安。

“有件事,伯鱼还得当心。”

在拉着最后几车煤球前往常安途中,第四咸低声向第五伦汇报了近来在东西市坊流传的消息。

“就是前些时日,那些在街头大谈功崇公救了你的闲人,近来却开始诋毁你!”

哦,这么快就开始了么?那功崇公王宗,果然不是个做大事的人啊,就这还跟他计较。

第五伦笑道:“彼辈说了什么?”

第四咸道:“说伯鱼忘义,将获救的恩情转头就忘,出入功崇公府邸傲慢无礼,还总盯着功崇公爱婢的大腿看!”

“咳咳……”

第五伦顿时无语,这种低劣的诽谤,王宗不至于吧,莫非是那个曾为看门小卒,没甚么见识的奉新公王兴让人传出来的?

第四咸道:“雪沾了炭,不黑也黑。伯鱼,这谣言中伤于你,吾家售卖煤球的车乘如今散布在常安城北,是否要还以颜色?”